贺枭那双长眉皱得更紧,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傻了:“你,你再说一遍?”
“晚辈家中仅我一人,故而只有自己上门求娶。”沈寒谦似乎是并不知道贺枭这般反问的原因,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起来。
看着周正的模样,俊朗的皮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青年才俊求娶的好场面。
只有贺以念知道,贺枭动怒了。
几乎是一瞬间,贺枭凌厉的掌风袭来,一击便打在了少年的身上。
沈寒谦丝毫没有避让,硬生生承了这一击。贺以念和他离得最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紧绷着身子,明显是在硬逼着自己忍耐。
想来那一击虽然留了情,但也是疼的。
贺枭面色微沉:“为何不避开?”
他清楚少年的身手,更何况,方才自己那一掌,更多的是被怒意冲昏了头脑,等打出那一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少年那句话虽然听起来欠扁,但是就是在将他们的怒气转到他头上去。
“做错了事,该罚。”沈寒谦喉间微动,将那份上涌起的血腥气硬咽了回去。
姑娘名节重要,他不应该不经过长辈之意就擅闯闺房。若是传出去,对昭昭的名誉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