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老祖宗,你感慨的时候,能看着孙儿吗?”
最近胤礽偷偷用道法捯饬出了个法子,能让孝庄在观内也继续肝外观,操纵他留在春盛酒楼里的纸人,完美解决了孝庄既不想放弃外观,又不舍得丢下孙子的矛盾心理。
康熙无语地抹了把脸:“您知道现在宫里是什么情况?也不知大师怎么蛊惑的,朕的这些儿子,一个个对皇位避之不及。您说保成入观,太子之位空悬,长此以往怎么办?”
“是好事啊,”孝庄眼睛完全不看康熙,专注地操纵着纸人,语气中充满了敷衍,“等到时候了,你遗诏一下,难不成你那些儿子还能抗旨吗?行了,你睡吧。”
睡着了就别说话了。
康熙:“……”
老祖宗变了!!没接触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前,老祖宗不是这样的!
孝庄坐在床边不动,一直到一串完整的任务链做完,才长舒一口气,站起身关切地说:“我看汤大概要煮好了,给你盛一碗过来。”
康熙:“……”
孝庄就这么飘走了,康熙郁闷地缩进被里,开始盘算自己的几个儿子到底哪个能继任。
“嘘——这不是圣上嘛,当初也不知是谁一脸无畏,还非要把儿子带走,现在父子俩都进观了,哦?”鳌拜的脑袋从墙外穿进来,居高零下地睥睨康熙。
索尼也跟着抻头进来,全无生前对康熙的畏惧:“也不能这么说啊拜拜,说不定几十年后,人家一大家子才是这个观的主人。五世同堂,哦?”
康熙被他们一人一句“哦”气得肺疼,猛地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因为起得急,头还晕了一会,虚弱地捂着头撑了一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