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鬼们纷纷发出附和的声音。
“不过魔祖什么时候回来啊,上回拿了我法衣人就不见了,”青阳坐起身体,谨慎地说,“该不会,是后悔送我法衣,所以卷走法衣就走了吧?”
刘元达安慰:“怎么可能呢?可能是修改的工序比较麻烦吧。”
正说着,一道墨色残影自天际划下,宛如将晴空白日以笔墨劈出缝隙。
罗睺捧着一沓青色的衣袍,硬生生表现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拿去换了。这衣袍不沾凡尘,无需清洗,且可为道袍,可为法衣。”
罗睺给青阳展示了一下,道袍的袖角绣着阴阳鱼,指阴即为道袍,指阳即为法衣。
“……”赵公明牙酸地扭过脸去。
青阳高兴地从躺椅上跳起来:“这个好这个好,不用清洗,那岂不是可以一直穿?我去换换看。谢谢罗专家!”
又脆又甜地谢完,青阳抱着道袍蹦蹦跳跳往自己屋里走。
罗睺很自然地跟在青阳身后,一路走进屋里:“开封的西瓜什么时候来的,我去了那么久?天上一日,地上一……”
“……”罗睺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青阳也没把罗睺当外人,将法衣放下后,抬手就将道袍褪了下来。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即便有阴鬼制造的冷气,青阳还是免不了贪凉,最多套了个洗得褪色发白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