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忍不住:“我听容儿说,你从未上过私塾啊?”其实这还不是原话,据陈圆圆的添油加醋,他们东家啊,小时候超可怜的!从小被关在观内,所接触的都是道法、如何供养神明,每天都要用小小的身躯,给师父做饭、做家务,点点大的时候,就得一个人打扫五进五出的道观了……

可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小东家分明懂美学、懂西洋话,还会绘画、会医术。这,这一般上过私塾的人也不一定懂这些啊?

青阳还觉得孝庄问题奇怪呢:“对啊,我自学的啊!”

孝庄:“这,怎么自学?”

不是说,你每天都被困在道观里,受到师父的奴役,根本不被允许出门、只能看道法相关的书籍、学习供养神明,很可怜很可怜的吗?

青阳说:“师父把书给我,我读一读,拿鬼练一练,就会了。”讲到这里,青阳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沉重的每日课业,不禁眼睛一红,“那时候我真的超可怜的……好想好想可以上私塾!”

能去学校上课,那学习任务可就太——太太太轻松了。

青阳凡言凡语地如是说。

“子……记得……”

帝皇南巡的临时府邸中,太医战战兢兢地给太子搭脉,太子皮肤一向白,被脸颊发红,昏昏沉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碎语。

康熙脸色极其难看地问:“搭了这么久脉,吃了这么多天药!太子为何毫无好转迹象,你到底诊出是什么问题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