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保宪说不上来,他就任阴阳寮高位,只知道晴明变得更加繁忙了,应酬虽然还是游刃有余,但除了上次救下藤原氏侧房一女后,也不再有什么下文。

师兄觉得这不太行。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贺茂朝义微笑着给贺茂保宪倒了杯茶。

在青年面前,除了安倍晴明,谁都坐立难安,贺茂保宪也一样。

看对方这样随意的态度,贺茂家的长子还是带上敬称敬语和他交谈,说京中流言霏霏,源氏很不安分,贵族见风使舵,这都是正常的。只是偏偏撞上了连年不断的灾害,谁掐指一算都能算出那是对平安京对祸乱,可我们贺茂氏又在这时被狐魅事情牵扯,没有了召见我也见不到这位辛勤的师弟,要不,你多帮我看看他?

贺茂朝义笑眯眯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走的时候,贺茂保宪还是说了实话,最近下总国的异动,阴阳寮算出人祸,如那人祸加上天灾,或许平安京的结界真的无法抵御这个冲击。寮中的阴阳师们仍在加班加点,可以的话,希望晴明也能回来加班加点,而不是经常骑着梦山之主出去窜溜。

贺茂朝义淡定地接下这第一手情报,然后送客。

心满意足的黑衣阴阳师离去之后,幼蛇爬上肩头,哼哼唧唧。

“居然要被那么多人关心,真是弱小。”

“好酸啊。”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