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祖母与女仆花枝被扣押。只等着你回去说清楚。”领头的咒术师说着,眼睛闪烁。

白辞便明白了,自己回去,九死一生。而曾祖母与女仆花枝这?仅存的两个亲人,也很难被保全。

只不过是一时的任性。在阳光房里,因为醉酒与吻,一时的情绪激荡,他没有推却五条悟的提议,跟着跑了出来,便遭遇这?般灭顶之灾。

可叹的是,二?十?四年来,自己从来活得规矩谨慎,只是不想卷入各种争斗,无论是咒术界,或公司。

所以,在上个公司,部长几次三番暗示,最后到了明示他接受女社长的潜规则,白辞也只是装傻,最后在部门聚餐,被部长当众质问:白辞君,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那时候,他便辞职,几年业绩人脉全部不要?,转行来了现在的公司,社畜到底。

想想真亏。至少夜半小巷,套麻袋打前公司部长闷棍时,应该敲断他的腿。

回忆小半生,居然也就这么点爱恨情仇。白辞自嘲地,微微一笑?。

“木下君,你要?考虑清楚。”领头咒术师说道,“你的曾祖母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

已经是在明示他做出屈服的选择。

白辞笑?了笑?。面对难题,他应该如职场一般,先含笑点头称是,表示自己已经被各种规则驯服。毕竟他二?十?四岁了,不是十八岁那个纯粹的少年了。

可是,白辞还是累了。

他抬头,看到的是挡在自己面前的五条悟后背。告别之语,还是不看人说,比较说得出口。

“悟。”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