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蝴蝶结哦,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指的是长形礼盒,以及酒瓶上的,蝴蝶结。
白辞眼观鼻,鼻观心,诚实地摇了摇头。
初次见面以后,上层拿住他祖母这?点,几次三番逼着白辞跟五条悟接触,希望他从中周旋劝说。明面是说缓解下最强与上层的紧绷关系,然而他自己清楚,不过是做夹在中间的炮灰。
可是,他还是再三来阳光房看望五条悟。二?十?四岁的白辞是不允许自己做无理由的事情,扪心自问过多次,得出答案:一半是为了被上层掌控的祖母,另一半则是……
他说不清,也许是知道了也不肯说。
唯一能承认的,是五条悟真的是那种,他从前生活未遇到过的人。
“既然如此,我们来喝酒。”便如此刻,面对白辞的拒绝,五条悟依旧兴冲冲地,如一个孩子般大声提议,说着便去找酒杯容器,丝毫不管人答不答应。
夜蛾正道说过,五条悟是不能沾酒精的。于是白辞抬手,妄图阻止:“等一下……”
“?”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五条悟的脸上,他两根手指并拢,夹了夹两个透明杯的杯壁,杯壁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记得你不能喝酒。”白辞僵硬地说道。除了第一次,他便没再叫五条悟的名字过。
叫什么都不合适,索性什么都不叫,哪怕被认作无理没规矩也无所谓。
然而,五条悟压根不在意这个,他唇角一勾:“好高兴白辞你记得我不能喝酒啊——”他拉长了声音,浓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狡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