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去咖啡厅等你。”怎么样,都比这?个空无一人的家好。
“那好吧。”卫宫士郎答应了。
挂了电话,白辞轻轻叹了口气。
脱了鞋,走到书房找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放进双肩包里,然后背上肩,又出了门。
咖啡厅正是之前与莫里亚蒂见面的那间。装潢奢华,水晶灯摇曳的灯影,又有金色烛台,红色椅面,四面八方的落地窗,整个空间像是十九世纪英国贵族房间的展览厅。
选了个靠窗的座位,白辞坐下,然后打开电脑,边整理资料边等卫宫士郎下班。时间还早,他便将莫里亚蒂整件事慢慢盘算了一遍,心中已有主意。
手不经意间,碰到衬衫的胸兜,质感硬硬的纸片。白辞从胸兜里掏出那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打?开里面的内容,扫了一圈。
目光落在最后一句。
“经调查推论,夏洛克·福尔摩斯系假死。”
莫里亚蒂最在乎的男人,假死脱逃,并没有真的死去。
该说是命运巨大的玩笑吗?那不妨,把玩笑继续开大。
嘴角一弯,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白辞决定联系在英国的侦探华生。越洋电话打?了两三遍,华生也就接了。
“白辞先生,好久不见。”华生说道。
“那么,华生先生希望我飞英国来见你,和?福尔摩斯先生吗?”最后几个字,白辞声音低了,也笑?了。笑?声低低地传过去,像是那边雾都的绵绵夜雨,阴沉沉地,山雨欲来。
电话那头,华生沉默了。
他可真是个老实人。
“看来,白辞先生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华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