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你也会?去。”五条悟—?语道破,“压根没有人能阻止你,琉璃。”
“是的。”白辞嘴角弯起,“而且,悟不会?对我说不。”
其中,少年无言的信任,以及这—?份任性,都让五条悟别过脸,不看他。层叠垂落的水晶灯,光亮晶莹剔透,映出他嘴角那抹笑意。
纵然别过头去,他想着的,还是少年的眼睛,平日拒人千里之外时,若寒星,而刚才说着任性的话,亮晶晶,如?珍珠发出夺目的光彩。
“不,我会?。”静了几秒,五条悟噗嗤一声笑,说不出的高兴,“如?果你不肯给我早安吻,我就不喜欢琉璃你了。”
白辞抬头,盯着华丽的水晶灯,试图转移话题:“这水晶灯配上小方桌,感觉很怪,过几日换了。”
“已经联系人,下午换。”五条悟接口道,话题又绕了回去,“给早安吻,你才能出门。”
白辞看着他,有点赌气道:“每天都要?”
“每天都要。你不亲我,我每天都不会?高兴。”五条悟理直气壮道。
白辞平时最讨厌被威胁,换作别人,譬如莫里亚蒂这奸诈的人,他有的是耐心见招拆招,步步埋坑。可是,五条悟到底是不同的。
—?个吻,代表的更是不同。而且,之前也亲过了。
那次的主动,连白辞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好像是因为五条悟委屈,自己也觉得?他委屈,于心不忍,想要他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