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抱着,白辞右腿膝盖不由自主折住,落在椅子上?。
然后,他感觉不对。身子想往后仰,整段腰却被坐着的五条悟死死搂住,退无可退。拿到的资料哗啦啦洒了一地。
“哥!”白辞沉声怒喝。
就算是一如既往的恶劣玩笑?,这次也太不对劲了!
比起他陡然的愤怒羞恼,五条悟只?是静静搂着他腰,脸埋进少年的胸口。
“在呢。”他声音闷闷地传来,隔着少年鲜活青春的身体。其中透着几分?不寻常的懒洋洋。
正值初夏,白辞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五条悟的呼吸均匀地打在上?面。虽说隔着层薄衫,白辞感觉到五条悟的双手?也只?是搂着自己而已,但那温热的呼吸仿佛成了雾成了潮湿的热气,吹拂过每一处。
一阵晚睡的春风,吹拂着欲眠的花朵。
白辞不知为何?,心?中缠绕着一条梅红色斑点的蛇。
夏季不知为何?,变得闷热,潮湿。窗外似乎有蝉鸣,忽远忽近。
近的时?候,蝉鸣聒噪到尖锐到要划破耳膜;远的时?候,那蝉声又遥遥得只?剩一个黑点。
花了一点时?间,白辞才?确认。
那鼓噪的,分?明是自己的心?。
白辞的脸,突然红了。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