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受宠的女鬼，聂小倩，也是躲在角落里，心情越发沉重。

这些年来，路过兰若寺的普通人越来越少，刚才姥姥还因为她们没有带回普通人，而恼羞成怒，训斥她们。

现在又笑成这样，真是喜怒无常。

也不知道，这样痛苦的生活，何时才能结束。

……

笑傲位面。

黑木崖下。

左冷禅等人将伤痕累累的东方不败围在中间，更远处，则是惊魂未定的弟子们。

灭魔联盟近万人，一场战斗下来，折损两千多人，很多都是修为浅薄的弟子。

死在东方不败手中的掌门，屈指可数。

这份战绩，倘若流传到江湖，足以震惊所有人。

“咣当”

看到大局已定，这个魔头终于快要死了，几位弟子手一松，兵器掉在地上。

左冷禅望着东方不败，牙呲欲裂，他苦心培养的弟子，十三太保，被东方不败杀死五人。

这可都是他们嵩山派的未来啊。

东方不败低下头，看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将手中的一柄断剑扔在地上，被鲜血染红的面容，露出一抹苦笑。

抬起头，失神的望着天空。

她，终究还是没有突破自己的极限，也没有力气再出手。

想不到，她竟然会死在这样一群心怀鬼胎的老家伙手中，真是不甘心啊。

“东方不败，你恶贯满盈，束手就擒吧，我等还可以饶你一命。”

方证大师上前一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苍老的面容上，丝毫不见杀意。

其他掌门对视一眼，皆是默不作声。

仅仅凭借方才一战，那么多弟子死在东方不败手中，他们便不可能放过东方不败。

如今他们之所以不敢出手，就是担心东方不败有什么诡计，最起码，他们还没有见到东方不败修炼的神功。

能引来天雷的神功，一定不可小觑。

东方不败低声说道。

“突破极限，破碎虚空，真想看看，那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