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的卷发如瀑一般铺在脑后,印衬得脖颈侧脸一片雪色。
婚宴中午108桌,晚上还有68桌。
此时的江之身上穿的是正红色旗袍,黎彧给她脱下红色高跟鞋,给她揉着脚。
“累不累?”他一边给她揉着,一边仰头问她。
江之嘟着唇点了点头。
给她揉了会,黎彧便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进了主卧的浴室。
因为江之的腿一直没好透,黎彧便一直忍着没碰她。
就这么忍了两个月,忍得身心都发了狂,忍到江之的腿好了,可他又想将那灼灼情意留在婚礼之夜。
在解她那一颗颗盘扣的时候,他的眼底就发了红,嗓子都沙了。
江之本就皮肤白,一身正红色的旗袍衬得更是白的发光。三个小时前,他看着她穿着那身旗袍缓缓走过来的时候,他整颗心都颤了,她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摄了他的魂的小妖精一般。
脖颈蜿蜒而下的盘扣松开,挺括的旗袍布料灼灼而立,他凝着她白皙的脸庞,她今天化了淡雅的妆容,就是那红唇烈焰,他捏着她的下颚,大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沾了一手的唇膏。
垂眸,她笑。
他凝着她微扬的唇角,也笑。
她踮着脚,将那擦不尽的红唇印在他的下巴上。
印了一抹淡淡的红,她又咯咯地笑。
他却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