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威武正色道:“什么表弟?四阿哥是皇子,是君;天枢是臣子之子,是奴才!天枢若能入眼做四阿哥的哈哈珠子,那是他天大的福份!”
“娘娘是皇家的人,侍奉的是皇上,不是普通女儿家的嫁人!娘娘从不摆架子,皇上对你客气几分,你还真把娘娘当成女儿,皇上当成女婿,四阿哥、六阿哥当成外孙,温宪格格当成外孙女了?”
喜塔腊氏被他的重话吓了一跳:“月儿本来就是我们的女儿,四阿哥他们本就是我们的外孙、外孙女啊!”
乌雅威武认真地说道:“不,娘娘是德妃主子,四阿哥他们是小主子,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绝不可以长辈的态度自居!”
喜塔腊氏不满道:“要是如此,我就更舍不得天枢进宫了!不见面,咱在心里还可勉强说他们是表兄弟;做了四阿哥的哈哈珠子,天枢岂不是天天被提醒他是奴才!”
“好不容易我们抬了旗,不再是包衣奴才,也是满洲镶黄旗的人了,我才不要天枢吃这份苦!”
乌雅威武微微一笑:“全天下的人,哪个不是皇上的奴才?四阿哥近身的奴才,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我意已决,你照办就是。”
喜塔腊氏问道:“阿弟的意思呢?”
乌雅威武说道:“阿弟当然是求之不得。”天枢的一应名师和学用之物,还都是他提供的呢。乌雅威猛感激不尽,求之不得。
喜塔腊氏叹气道:“你们男人真个是铁石心肠的!我不管啦,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