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洛洛大声地、凄凉地读着《滕王阁序》,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孤独的鹜鸟。
学神陆清嘉的心境相较鹿洛洛更为苍凉——这一天的快乐没有了。
早读过后,是连堂的两节物理。
往常的前两节课,鹿洛洛都是在补眠中度过。
今天不一样。
今时不同往昔,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正在逼近,鹿洛洛决定上进。
这个时候怎么能睡觉?怎么睡得着?
好友同桌惊讶且敬畏的目光中,鹿洛洛双目瞪圆,左手摁着书,右手拿着笔,将物理老师的话一字一句往脑海里印,不时低头做起笔记。
十分钟后,鹿洛洛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为什么会这么催眠?
用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强撑着度过半节课,物理老师开始发卷子了。
接下来九十分钟都是小测时间。
鹿洛洛精神了。
鹿洛洛拿到卷子,发现题目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题目。
鹿洛洛花了二十分钟,把能写的内容都写上了,决定检查。
鹿洛洛脑子一沉,睡过去了。
考试结束,鹿洛洛又醒了。
一中的课间运动安排在九点半,早上两堂课过后。春夏两季是课间操,秋冬两季是跑步,对此明南和鹿洛洛向来是能逃则逃——反正也不点名。
两人结伴来到天台。
天台边缘用铁丝网围住,阳光正好,台面上躺着一只懒洋洋的橘色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