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江户川乱步认真的说。
“都是小事。”
京野言没说的是,他也需要侦探社的力量,在隐约可见即将来临的惊涛骇浪中,保护好他们自己也算是间接保护他了。
最后还是阴阳师来修的房子,一边修一边心里直骂京野言。
花开家院的阴阳师们连夜从京都赶来连口气都没喘就被送过来了。
真当时间倒流的术式是谁都能会的吗!
京野言上门的时候,差点被个叫花开院龙二的人打出去,但他才不管花开院龙二是谁,就算秀元在,他该指使他们也还是会指使,而且天经地义。
他直接扔了把刀鞘过去,赤红色的日轮花像是燃烧的太阳,又像是浸染的鲜血。
继国家的家徽(言一上任后)。
不过世人理当只认得这一家徽,只认得言一一个家主。
“你们是不记得花开院家在五百年前,是属于谁的吗?我不介意帮你们回忆一下。”
一句话,让所有花开院都惊疑不定。
他们当然认得那个图案,五百年的恐惧深深的流淌在血液之中,即使言一已死,那种恐惧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深厚。
那是血堆成的教训,一代又一代的向子孙传递被人扼住咽喉的恐怖,明明是最憎恨言一的家族,花开院却也是对言一未死这一说法最深信不疑的家族,他们笃信继国言一会来报复他们,甚至连报复都谈不上,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说不定只是扫扫门前落下的雪那样简单。
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