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想开个医疗学院!”
“……嗯?”
他突然跪在我面前,言辞恳切,言语中激动犹如我在别院中收留的幼童。
“希音大人,我想教人学医,去救更多的人!”
他有必要这么隆重吗?对我而言这些都是小事,再说他说的也是个不错的建议。
“……教人需要自身有一定的能力,如果你能治好他,我可以让你当校长。”
他感恩戴德,发誓一定要治好介。
——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拿着有求必应的霸总的剧本。
一定是错觉,错觉。啊,头好疼!
春去秋来,小池松照的儿子在铺满绒毯的房间内练习攀爬。再次得到自由的大名本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在被控制的时候,他并非全无知觉,对我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那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使他对我的恐惧直升到骨子里,沦为了大蛇丸一类。
“你究竟想干什么?”这次他好好跟我说话了,或许是因为幼子正坐在他手旁的垫子上,他轻声细语,不再冲动。
我坐在窗棂上,支着腿,看向外面飘零的秋叶。万物枯荣,周而复始,算了算,我竟然在这里待了两年还要多的时间。
后面的小池松照道:“希音,我已想过,那时的我的确错了。”
“……嗯。”我懒懒应着。
“我嫉妒我的哥哥,总是埋怨为什么我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所以我从小到大都在惹祸,不管哥哥有什么,我都要同样的东西。所以我才不择手段地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以后,我不会再强人所难,你所做的一切也许才是正确的。我们合作吧,以平等的身份。”他诚恳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