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像个疯子,不,他早就被他哥哥逼成了疯子。
我死死把他按在床上,躺了几天的他似乎赞足了力气,差点把我掀倒。一条腿的膝盖顶在他的后背,把他的双手抓住压在身下我才勉强克制住他。
不过他还在挣扎,肌肉绷紧,拼命扭动唯一能动的脖子,把整个床折腾得吱呀吱呀地响。
“佐助?你冷静!那些都是幻象!”我不得不出声唤回他的理智,却收效甚微。
佐助的声音撕心裂肺,好像要把我的心也一起穿透,扯烂,扔在地上。
“鼬他杀光了所有人!还有爸爸妈妈!他还差点杀了你!”
“那都过去了!”
“你和他一样!你们都是为了我的眼睛!”
“……”
“我要杀了你!”
“……”
“希音!你和鼬是一伙的!你们杀光了所有人!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就是为了我的眼睛!”
“鼬是混账!”我狠狠捏住他另一个完好的腕骨,他吃痛惨叫,终于不再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鬼话,“你怎么能被他左右!那些都不是真的,是月读,是鼬想让你失去自我的手段!”
“砰砰!”
有人听到这里的动静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