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斥责我身为监护人的失职,把一件件小事说的比天塌了还要严重,煞有其事地把所有罪过都安在我的身上,似乎出门干活挣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我笑了,按着刘海忍俊不禁。

他更生气,给我甩脸色,下巴仰的高高的,原本红润的脸气得发白。

“还笑!”

我只好求饶,握着他的手连连说对不起。

但我不可能跟他保证以后按时回家,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他也没办法,撒气似的推开我,说要去见三代目。

我从后面拉住他。

“抱歉抱歉,以后我是上忍了,恐怕会更忙,就算你和三代说也没办法改变。只能委屈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回头,依旧不太高兴,“可是,你受得了吗?”

之前七海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当时我也是这么回答的,“受的住。”

“骗子!”佐助和七海不一样,直接拆穿我的谎言,“你之前好几次都睡死过去了,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到,醒过来又马上出门——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忙的忍者。”

“……”

我不太记得这些事了,难怪我几次回家他都给我脸色看,还以为他嫌弃我干活不努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