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场比赛都没有意思,一场是岩忍与木叶下忍的对决,岩忍胜;一场是岩忍与雾忍,那个叫冰木原的人胜出。

“尤克斯会杀了那个小子。”回到观众台的冰木原与汀奈站到一处,冷笑不止,在经过我们时特意停下来说道。

他们挑了个看不到我们的位置坐下。

我也坐到七海他们之前坐的位置,脸色难看地看着场中央的电子屏幕。

像是明白我在看什么,七海贴心地告诉我:“介在最后一场。”

他发现我的状态不对劲,低声问:“希音,哪个地方不舒服吗?”

“……”不想告诉他真相,想也知道这样做除他的数落还是数落,说不定我会因为痛经被他抓到医院给我开一堆保养的药。我从前从未发现他是一个行走的、会进化的厚脸皮,这男人自从给我讲过生理课后对这种事就放开了,甚至能泰然自若地领我走进妇科。他性子较真,我都怀疑他会自己钻研女性疾病,成为木叶的妇科圣手!

那场景真的丢不起人,我撇开头,“没有。”

“佐助,把希音带回家。”七海马上看穿我遮遮掩掩的本质为何,指挥佐助说。

佐助一头雾水。

水户也不清楚七海为什么要说这些,道:“可是介的比赛还没开始。”

“希音受伤了。”七海简单地描述道,“需要马上回去睡一觉。”

佐助马上跳下座位,不愉地看着我,用眼神谴责我隐瞒病情的行为。

“回家,”七海说,“你留在这里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