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松地伸个懒腰,轻轻说着,“那也没关系,如果希音肯帮我,我一定会改正的。”

“是么……”我这种人,居然也有这种作用?

“希音会帮我吗?”

他问,悄然无声地探头从下往上观察我的表情,活像个爱玩的浅毛奶猫。

一个手肘把他捅回去,他抱头“啊”地一声躺倒床上,看上去又蠢又可怜。

我哑然失笑:“如果你能当上上忍,我就考虑,所以不要操之过急,就像现在。”

“……”

他迷怔地看着我,“可是,我想当中忍,也有自己的私心。总之,我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笨啦,保护不了自己,我会主动投降的。”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一个个的都不要命,有什么好劝的,死光了我就清净了。呵。

……

第三场考试,随即到来。

考前几天我就服下了推迟姨妈的特效药,这基本上是每个女忍的随身必备药,毕竟万一执行任务或者和人打斗的时下面也冒血那场面该有多么可怕。

这药有点坏处,女人的亲戚会发脾气地不定时上门找茬,对身体也有一定损害,偶尔肚子会抽痛得厉害。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忍婚后大幅度减少任务的原因:她们的身体必须保留一定的资本来抚育后代。

我可没太大这种顾虑,自从第一次来姨妈的尴尬后,每次任务前我都会吃一点这个药,成功把臭脾气的姨妈压抑得服服帖帖,痛的时候吃一粒忍者惯用的止疼药就一切万事大吉。

为此后来发现我对这药产生依赖的七海还红着脸专门给我上了堂生理课,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让我保护身体,像个啰嗦的妈妈桑。但我生来就没有听妈妈说话的习惯,他的话在我眼里和耳旁风无异,这把他气的不轻,甚至偷偷记录我的特殊日子,专门到我家盯着我,活像个变态,如果他不是我的老师,那我一定要打他个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