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房子,和每个月少许的饭钱,这是村子给我们的一点点怜悯。

我不能要求它其他的东西:“谢谢火影大人。”

它也不能要求我什么。

佐助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撑不住倒下去。他走过来,眼神极为黯淡,带着一眼就能看透的浓郁的悲伤和愤怒的气质,看起来比我这个伤患还要脆弱。

他坐到我床边,也许是月读的后遗症,他低着头久久不能言语。

我靠着床头的枕头侧头看着他,被褥下的手指不停打转,盘算着该怎么跟他开口。同为宇智波,我本来就不善于和人交流,现在更是糊涂了。

“佐助,”我叫他的名字。

佐助连忙抬起头,看样子也在等我说话。

他乖巧地望着我,就像以前一样。那时候我孤僻不耐,却被族长夫人分派了带领她的小儿子上学的任务。我不喜欢说话,每次佐助都会高高兴兴地跟着我出门,被我感染后再用和我相同的臭脸跨进学校大门。我认为佐助和我一起只会和我一样没有朋友,但夫人却不以为意,难道只是因为我次次满分的卷子?

可如今我毕业了,佐助还没有。

我长叹一口气,胸口发出闷痛的警告,于是我又安静下来,平静地告诉佐助:“我很抱歉,那天……”

“我记得,你过来救我,却被鼬那个家伙……”佐助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