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摸了小黑的肚皮,又去摸尾巴,一直摸了一个多时辰。
护卫送了午饭进来,都是一些干粮和点心。
秦臻提不起什么胃口,洗过手后还是吃了一点,刚刚吃下去,马车似乎过了一片坑地,他脑袋朝前栽倒而去,正磕碰在小黑柔软的肚皮上。
下一秒,胃里一阵酸涩翻涌,秦臻还没来得及把旁边的布袋拿过来,哇的一下全部吐在小黑的肚皮上。
他傻眼了,拿过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嘴,耳朵红彤彤的,他做了坏事了。
他偷偷看小黑一眼,还好没醒,连忙手慌脚乱用手里的帕子擦拭着小黑身上的脏污,可擦来擦去,却是怎么也擦不干净。
有些毛发黏糊糊地粘在一起,看起来很脏的样子。
秦臻又拿了几块帕子过来,还沾了点茶水使劲给小黑洗了下毛发,结果越洗越脏,洁白的帕子都变得黑糊糊的了。
他好像有一个多月没给小黑洗澡了,秦臻看着那几块漆黑的帕子陷入沉思,又看自己躺坐着的被窝,所以这么脏的小黑每天不睡自己的狗窝,都和他挤一个被窝吗?
秦臻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痒,甚至想使劲抓几下,怀里抱着的爱狗都不香了。
他把小黑放下,本想把这狗放回狗窝里,又觉得那狗窝硬邦邦的,是个木盆,马车颠簸,小黑睡着了很容易身体和脑袋磕到木盆的边沿上,等小黑醒来该多疼啊。
因此到了傍晚,护卫找好驻扎休息的地方时,秦臻就说了自己要洗澡,还要给小黑洗澡。
这次驻扎的地点在一块草地上,附近有条水流湍急的河流。
太子殿下一说洗澡,几个护卫就去提了几桶水,烧开后,几位主子都洗了澡,其他人自是没这个条件,但也用热水洗了脸泡了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