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触电般抬起手:“怎么了?!”
在张安泰的胸前,有着小小的血口,并不是很深,血已流得差不多,甚至不需按压。
车厢里没别人,张安泰按着扶手坐起身,脱下了上衣。他利落地撕开衣服,将一条条绑在一起,很快做成了应急绷带。
虎杖悠仁见张安泰要在肩上打结,连忙上前:“我来。”
张安泰略弓着身子,虎杖悠仁看到了他背后,手上动作一顿。男人背后有一道长长的深色疤痕,从肩胛骨的位置,同蜈蚣般爬到腰间。
意识被蚕食,张安泰的脑袋愈发昏沉,没关注那么多。大病如山倒,也不知要被折磨到什么时候。
他穿上虎杖悠仁的外套——一件青黑色的带猫夹克——双手抱臂,蜷在座椅里。脸色前所未有地苍白,额头渗出细汗。
虎杖悠仁知道大概情况,正如武装侦探社的医生所说,无论是用异能还是反转术式,都没法将他治好。
他吸收了太多咒灵,那些负面的感情也就一同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这是古时蛊中养出来的血脉,在虎杖悠仁修复自己的身体前,看热闹的两面宿傩这么说,还因张安泰没被控制心智显露出了几分失望。
五条悟的电话在这时打来,虎杖悠仁按下接听键,说道:“五条先生,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放下电话,五条悟将手机拿在手中转动。
根据伊地知收到的窗的汇报,横滨出了些乱子:虎杖悠仁闯进了港口黑手党的事务所,还是首领办公室。
事情不小,但既已出了横滨,黑手党想再追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