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当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脑袋当机:“狗,狗……我,我吗?”
“恩。”
“……啊……那个……”虎杖悠仁试图将支离破碎的言语拼成完整的句子:“我可能,不行吧……”
“猫呢?”
“猫?!”虎杖悠仁挠了挠额头,想象着耳朵和尾巴,苦恼地拧起眉头:“也……不行……”
“是么,”张安泰随口道,“还以为你是喜欢动物的。”
“不不不,”虎杖悠仁连忙否认,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我喜欢人啊!”
张安泰愣了一瞬:“人……?你不是狗派,也不是猫派,是人派?”
滴答滴答,墙上的钟走过零点,什么都没发生。
虎杖悠仁僵住了,嘴巴微张,眼睛变成了豆豆眼了。
随即,他大喘着气,拍了拍胸口,露出释然的笑容:“原,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
原来是问猫派还是狗派,就说张怎么这么突然,东堂在动手前问性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惊吓。
虎杖悠仁长吁了口气,见张安泰起身。
“啊,零点过了。”虎杖悠仁说,也要站起身。
张安泰已走到他面前,忽然伸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撑在沙发边,将虎杖悠仁笼罩在身影中,染着朦胧的下垂眼望着他:“悠仁你喜欢人啊,那我怎么样……”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脏闷闷跳动。
眼前的张安泰同他认识的并未全然不同,专注的神情,随意的笑容,不过靠得太近,香水味萦绕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