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十一点了，苏熠从六点多开始，忙活到现在，啥也没发现。

第四站，惠恩饭店。

苏熠不知道王鸣是在哪个位置吃的，索性就随便选了个座位，点了几个菜。

忙了一上午，苏熠又累又渴，喝了两杯绿茶，又有点想上厕所。

询问了一下服务员，找到了卫生间，解决完了生理问题，苏熠打算出去时，顿住了。

惠恩饭店的卫生间都是单间的，不管是男厕女厕，私密性很强。

苏熠握住门把手的手缓缓松开，他屏住呼吸，把自己藏好。

苏熠无比庆幸卫生间是有两层台阶的。不然从门下面还能看见他的脚。

“傅总。”

门外，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嗯。”傅琛声音冷冷的，似乎有点不想搭理眼前的这个人。

“傅总，h市的一号点被查了，该怎么办。”老男人的声音格外的紧张。

“老鱼头，这点事你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查出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进去蹲着就蹲着。”

“傅总，你是要放弃我吗？”

“你值得我一博吗？”傅琛的声音里充满不屑，“傅氏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心狠手辣。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的。”

“傅总。”老鱼头似乎还有话想说，然而傅琛已经不耐烦了，打断了他的话，“老鱼头，你脑子清醒一点就知道，和我谈判，要么赢，要么死。家庭和进去自己选一个。”

“我，我进去。”老鱼头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看向傅琛的眼神不再是畏惧，而是憎恨。

苏熠又在厕所等了十来分钟才离开。

他现在知道王鸣为什么会死了。

原来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