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嘴巴上自然是笑着应承的。
不过也有人道:“庆婕妤,这人啊,性子急了也不好,注意场合,注意分寸,才甚是道理啊。”
庆春扫过去,一眼就瞧见了说话的人。
是礼部尚书的夫人,怜玉容的母亲,怜夫人。
在上次的大皇孙满月酒上,庆春见识过她的一张嘴,得理便也是不饶人。
偏偏她是礼部尚书的夫人,对礼仪等数,最是看管不过,庆春刚刚的事,显然是令她看不过眼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在这里面,怕是有怜玉容的搅合了。
庆春的目光不由看向怜玉容,怜玉容却满脸的急色,急急的去拉怜夫人的衣袖,好像是示意她不要说话的模样。
庆春心底冷冷的一笑,怜玉容惯来会做戏,瞧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总之她这就是对上自己了。
庆春浅浅一礼:“怜夫人说的是,是本宫失了些分寸,令诸位难堪了。”
庆春言语,颇为退让,今儿是她女儿的满月酒,她也不想惹事,再说,她现在心里急慌慌的,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也没那个心思去理财她。
怜玉容倒是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发话,礼部尚书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对于礼仪方面,却是看的极严的,便是皇家人犯了错,礼部尚书也可断定。
而怜夫人身为礼部尚书的夫人,对于庆春,说也是说的。
慕容雪淡淡的扫了一眼,不作声,这便是不想管的,好像只当是看着他们在谈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