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春一听,不由的有点儿惊诧,她是知道这个弟弟的学业好的,可是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这般的好,不由的看了一眼庆李氏一眼。
庆李氏笑着对庆春点点头,证明庆知说的没有错。
庆春见状,不由的呵呵一笑,捧着庆知的脸蛋儿,对着庆知轻轻儿的亲了一口,羞得庆知捂着被庆春亲的地方,一副苦恼的模样,道:“大姐姐你轻薄我!”
庆春促狭的笑道:“都是自家姐弟,哪儿来的这般多的礼呢!小调皮!”说着点点庆知的额头。
庆知道:“才不是呢!夫子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便是男女授受不亲,姐姐这不是轻薄我是如何?”
庆春听他满口有条有理的,不禁乐的直笑。
庆李氏等人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庆秀才更是带着赞许,对于这个儿子,他向来是满意的。
说笑了一阵儿,庆春看向一旁的一个妇人,轻声道:“李妈妈,您辛苦了。”
李妈妈一听,忙行了一礼道:“娘娘快被这么说,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反倒是老奴,该是要好好儿的谢谢娘娘才是,竹枝这丫头,跟在您的身边,没给您添什么乱子吧?”
庆春闻言,不由的掩嘴一笑,转眸看向竹枝,一旁的比梅见状,忙就接口笑道:“您呀!有所不知,竹枝这丫头,可是让娘娘操碎了心呢!”
竹枝一听,忙就嘟囔着嘴,气鼓鼓的道:“比梅姐姐又在说谎!娘娘说,奴婢哪儿有让娘娘操心啦!”
庆春便不由的摇头失笑。
这般的笑闹一番,福寿进来,把庆秀才和庆知两个男的给请了出去,并对庆春说了,是太叔思尉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