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燃了好大几个火盆,热乎到时热乎的紧,可那烟味儿,冲的庆春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北梦鸢见状,便道:“不好意思庆淑女,因为我素来是个怕冷的,几日前在大牢里冻得紧了,这出了来,便烤的大了些,若是庆淑女有不适,那便撤了罢。”说着便要叫人把火盆撤了。
庆春浅浅的摇摇头,忙制止:“鸢婕妤不必如此麻烦,我也惯来考的热乎,撤了,反倒没了那味儿了。”
北梦鸢听罢,便也不在勉强,点点头,笑着说道:“那敢情好。”又道:“本以为我这才从牢里出来,定然是不会有人来了我这儿沾了晦气,到是庆淑女和沈淑女不计较这些,也不怕日后沾染了晦气么?”
庆春一听,便笑了笑,道:“鸢婕妤快莫要说这话,说起来,曾经我也和你一般,进了那大牢体验了一番,说起来,倒也是缘分。”
沈蓉便“噗”的一声笑了:“什么缘分都听了,就是这一种,到时颇为新颖,还未曾听过,春儿妹妹哪儿来的这般古怪的说法?”
庆春摇摇头,道:“自然是有地方的。”
沈蓉听罢,看了庆春一眼,也稍微看出一些端倪了,庆春虽是笑着,可真正的情绪,却并不高。
细细想想,自从上次看了裘嫔生产之后,庆春便一直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蓉心理面想着,面上却是笑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庆春。
北梦鸢微微顿了一会儿,便也轻声问道:“我刚刚从大牢里出来,也没个消息。不知道裘嫔娘娘的小皇孙,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不知庆淑女和沈淑女可否给我说说?”
庆春闻言,点点头,便道:“如今,小皇孙养在了太子妃的跟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