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了紫薇居,却是听见太子回来了,不过却是去了南殿儿,想想也是,如今怜玉容怀了身孕,太子去看看,自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此刻却是拥着其他的女人,软言细语,庆春的心里,便各种不是滋味儿,她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了,也暗自劝诫自己不可太过交心,不然在这儿帝王冢,最后受伤的,终不过是自己。
可情之一字,哪里能由得着自己?
前世的庆春,便已对太子心意相付,更莫说这一世,太子对她更是不同常人,便是不沦陷,都不太可能。
越想心里便越是烦躁,就好似在初春的阳光下,飞舞的灰尘。
庆春转身进了屋内,唤了竹枝来:“替本宫准备笔墨纸砚。”
竹枝虽然不懂庆春突然这是为何,可还是应了声是,一一准备了。
庆春走到书桌前,竹枝磨着墨,上好宣纸摊开,庆春深吸一口气,拿起狼毫细笔,沾了墨汁儿,提笔写了起来。
她在练字,竹枝是知道庆春能文会舞的,只是太久没有看见庆春提笔习字了,今日见状,倒是一时不查,看入了迷去。
太叔思尉来的时候,比梅惊了一番,不是说太子去了怜嫔哪儿吗?
正准备问安,太子招手,示意他们静下来。
太叔思尉走到门前。吩咐福寿等人在外间儿候着。自个儿迈步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美人站在窗下的书桌前,提着笔,一撇一捺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