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伸手,别过眼角的泪:“阿砚他对我很好。”
“那能叫好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就染指于你,你今后的名声,不都被他破坏殆尽了?”
林初月不难看出林朗面上压抑着的怒火。
还未等林初月开口,他又道:“他把你看作童养媳随意欺辱,这并不是对你好啊阿月。”
等等,林初月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联系刚才她爹说的话,是不是她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和阿砚两个人好好的,也就是昨日晚间阿砚才向她求亲,而且她还未答应呢!他们以前并未发生什么,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什么叫染指,什么又叫看作童养媳随意欺辱?
林初月皱眉:“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等林朗回答,林初月又道:“阿砚从未把我当做童养媳看待,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之后的事情很难说,但至少之前,我和阿砚从未做过逾矩之事的!”
林朗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阿月,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初月想了会儿:“爹?”
他既是错愕,又是欣喜,又有几分小心翼翼。
“阿月……肯认我了?”
“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一人,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的人。”
叹了一口气,林初月又道:“阿砚向我求亲了,我也想嫁给他,今后我希望你们能够相处融洽,不要再和今天一样了。”
“那邵砚山不是早就将你看作童养媳了吗?你们孤男寡女上京,又日日同处一屋檐下,竟……没有发生什么?”
这话让林初月红了脸,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