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

林初月也没太做纠结,管他呢,反正是除恶扬善的事,只会大快人心罢了。

在家歇了一天,次日,林初月起的大早,赶上了村长夫人的牛车,两人一同去了于安县。

这次去城里,林初月还打算顺道去一趟书院,把之前未来得及送给邵砚山的手套,和这几日赶制出来的围脖一同给他送过去。

未到年节,邵砚山是不会归家的。林初月算算日子,还有两个月左右才到新年呢,这两个月天气只会更冷,这些东西邵砚山肯定用得上。

天还半黑着,出张家村的山路并不好走,光线太暗,需得小心着驾车才能避免走偏,落到那暗处的沟渠里。

村长夫人这次驾车更小心,速度就慢了些,大半个时辰才不过走出了一片山。

风凉刺骨,刮过皮肉,让村长夫人冷得打了一个哆嗦。她忍不住对着手掌呵气又搓了搓手背手心。

“这天真是太冷了,幸好还未下雪,不然也不知该等多久,我们才能再去县里一趟。”收了收缰绳,村长夫人说的。

说到冷,林初月这才想起,自己这几天闲着无聊,没有帕子可绣,便多做了几双手套。出门时,匆忙间全抓着装进了自己的包裹里。

她赶忙从里面取出毡皮手套。

“村长夫人,这天气冷,您要不要带上这个驾车,或许会暖和些。”

村长夫人一只手拴紧缰绳,另一只手接过那双毡皮手套。手套做工精致,走线整齐,一点多余的线头都没有。她戴在手上试了试,大小合适,里面应是用棉布包裹着的,竟额外温暖。两双手都套上了这手套,五指皆可岔开,不会不方便,握着缰绳竟也不滑。

村长夫人觉得新鲜,上下观摩着这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