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环一家人气不过,告到了村长这儿来。
村长秉公执法,按照村里的规矩,调戏妇女者要打上一顿,再移交县里的官府。但还没动手,那张麻子的里正舅舅就过来求情。说念在张麻子这是初犯,赔了些银钱,让那家人谅解了张麻子。
看在里正的面子上,又得了赔偿,张小环的家人才肯作罢。
可这风波还未平息,张麻子又出来惹事。
听闻此事,村长也是动了怒。喊了村里几个壮实的汉子,把那张麻子捉来了村里的祠堂,把张麻子压在祖宗面前,宣读了他的罪状后又将他从张家村的族谱里除了名。
等到里正过来,为时已晚。
里正恨这无用的倒霉侄儿,可奈何,他们又有割不开的血缘关系,只得站到他的角度为他辩解。
“村长这样行事未免过于偏颇,您将我的侄儿从族谱里面除名,为何不招我过来商议?”
“我行事偏颇?这处置法度,可全是按照祖宗的规矩来,没有半分例外。”村长抬头看向里正,嘴角有着几分的嘲讽。
里正气得直喘粗气,但偏偏眼前的人是村长,他只能好言相待:“是按照祖宗的规矩来不错,可这事情还未定夺,怎的就先罚了人?”
站在一旁的邵全德已然按捺不住,他出口便问:“里正这话什么意思,如何叫事情还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