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感觉很奇怪。”
“海带?”
——哪里奇怪?
狗卷棘的心情则看上去格外愉快,兴致勃勃地把猫耳发箍扣在了毛绒绒的粉色脑袋上,然后惬意地把粉毛猫拦着腰搂在怀里,把脸埋在浮着齿痕和红印的细白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是问哪里奇怪……不过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其实也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地在假装糊涂,大概是某种恶趣味。
“明明棘君知道是因为什么的,好过分。”
后背抵着温热的胸膛,“咚咚”的有力心跳似乎被传递地一直跳在了自己的心口,我妻夏野软软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抓住了拦在自己腰上的手腕,另一只手揪住了衣角,稍微掀起了一点。
——穿戴整整齐齐的衣服下,是显眼的红色绳结,不松也不紧地服帖挨着白皙的皮肤,只要稍微一动,鲜艳的红色尼龙绳就会蹭过肌肤,虽然不会限制活动,但仍旧有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只要稍微一动,皮肤就会被摩擦到,身上还有着被固定的感觉,所以很奇怪。”
我妻夏野用软绵绵的声线问道:
“可以先把绳子拆下去吗,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