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这么想着,慢吞吞地回了一句:“鲣鱼干。”

——已经不是早上了。

“海带,鲑鱼。”

——下午好,夏野。我很舒服。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我妻夏野舒舒服服地像猫一样在咒言师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兴冲冲地坐起来,左右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隔着个人的大床另一侧,那里同样躺着他的手机,于是他单手轻飘飘撑着咒言师的胸膛借了个力,跨过半截身子把手机拿到了手里,注意到亮起锁屏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欸……居然已经下午了。”

『看来,体力耗费的确很严重呢……什么时候休息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小雨伞用光后也没有停。』

『说起来,棘君是不是有点没有节制了?这样下去身体没问题吗,回去之后学着做一些补身体的食物吧。』

大床另一边乱糟糟的,除了皱巴巴的床单,还有格外显眼的遥控器,撕开的空荡荡方块塑料包装窝在被褥的褶皱里,拆开了的银色手铐扔在床头,故事感爆棚,是一看就能让人满脸通红脑补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场景。

连狗卷棘之前看到的时候都没忍住红了一下耳朵尖,也只有我妻夏野面不改色,翘着活跃的呆毛视而不见,重度手机依赖症患者拿着手机又缩回了刚刚躺着的怀里,也没注意到咒言师的目光从刚刚开始就追着他的手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