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睡醒了之后,看着眼前堪称“惨烈”的景象,狗卷棘的目光又一次没有落点了。

是有点心虚还有点怀疑自己的那一种。

姿势是宛如恶犬护食一般,拦着粉毛猫的单薄胸膛锁在怀里,眼前撞进来的是原本白皙圆润的肩头——说是原本白皙,是因为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已经记不清是咬的哪一口了。

这还仅仅是肩头,稍微把视线落点移动一下,就能看到遍布的牙印——怎么回事,自己昨天晚上是被惠的玉犬附身了吗?啃了这么多口?

后颈,颈侧,锁骨,胳膊,甚至腰上都有……怪不得感觉嘴里一股甜腥味……

而且印象里,进入某种状态的自己好像被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宛如换了一个人,在那种时候的压制欲强到恐怖,就连脑子里想着“想要接吻”,但做出来的动作也让自己在后来震惊——他当时是勾着夏野的choker把人扯过来,然后才凑上去啃咬的啊。

为什么?初体验不应该是羞涩温柔的吗?他们两个究竟是谁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劲爆?

白净的小脸上还能看到干涸的泪痕,越看越心虚,昨天晚上那个钳着人家下巴命令【哭给我看】的人真的是自己吗?虽然……虽然哭起来的确很好看来着……

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牙齿,成功在各种意义上成年了的咒言师轻叹了一口气,也算得上顺理成章接受了“最终还是下手了”“并且还是夏野先动的手”的事实,开始头疼怎么和真希请假。

说实话?昨天晚上按着夏野做,把人翻来覆去做得很凶,所以夏野这两天怕是起不来了?

会被真希人道毁灭教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