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的咒纹的确感度更加良好一些呢,包括蛇牙也是,只不过一碰到,棘君反过来的动作也会更加强烈一点,稍微有点换不过来气了。』

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情况。

头顶的猫耳已经算是彻底缩回,但是猫化的外形彻底消失后,却好像还有些什么藏匿在身体里的不对劲,顺着骨髓慢腾腾地翻涌上来。

『想要贴得更近,更近,想要……想要……想……』

『是猫化残留的特殊状况吗,说起来,这种感觉和吞下那种药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和棘君一起出现这种状况了呢……和棘君是一样的,很开心。』

我妻夏野搂的更加用力了,他控制不住地去磨蹭,贴着已经被药效快要侵蚀理智的男子高中生磨蹭,从脖颈到胸膛,甚至继续向下,整个人都像一只黏黏糊糊撒娇的猫咪,嗲嗲地哼着往咒言师滚烫的皮肤上贴。

——过分!

下了药,还蹭,过分!

夏野,好过分!!!

狗卷棘几乎是咬着牙,手背都绷着青筋,艰难忍住想直接把猫掐在床铺上的冲动,连动作都已经没有余地考虑是否温柔点了,揪住不老实磨蹭粉毛猫后脑勺的头发,把毛绒绒蹭得人痒痒的小脑袋拽离自己的脖颈,然后声音干涩地问了一句“金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