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血吗,棘君?”

狗卷棘闻言把目光挪了过去,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了渗出的血珠上,白皙的皮肤上滚着圆润的红点点,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开,看着上面晕出一抹艳色,他心里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

不过似乎猛然想起了其他的什么,咒言师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莫名有点仓皇地移开,盯着空气中沉浮的灰尘不动了。

“鲑鱼……”

他声音莫名喑哑地低声回了一句。

“那样的话,有点麻烦呀。”

我妻夏野半眯着眼,继续摆着无辜天真的表情,用轻飘飘语气往下说:

“这里也没有医用消毒水,会不会感染呢——还有,我也看不到伤口在哪里,血渍擦不干净的话,会被同学们询问的吧?”

“……”

狗卷棘觉得,我妻夏野实在是太会了。

太会了,连环计一套一套的,热情主动的攻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都快要顶不住了。

于是他滚动了一下喉结,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然后才稳了稳心神,用眼神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