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就算大家都默认了他们在交往,甚至他们自己心里也对此觉得顺理成章,但是大概就是因为觉得太过于顺理成章了,所以……似乎还没有出现过比较正经的仪式感吧?

原本对此很羞涩与难以启齿的咒言师轻轻喟叹了一口气,听着粉毛猫逐渐平复的轻浅呼吸声,感觉自己的心情也随着一起飘飘了起来,他突兀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要不要,要不要也明确地以仪式感回应呢?就算无法使用言语来表达,但是方法总是会有很多的,甚至就算是简单的“金枪鱼蛋黄酱”,也可以——

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还没完整地钻出来,狗卷棘仅仅是隐约地有了这样一种倾向,但在它尚未成型的时候,它似乎就被事件中心的另一位主人公打断了。

怀里温温暖暖的“热源”突兀地动了动,一下子就将仿佛“贤者”安宁状态下的咒言师惊了起来,我妻夏野的眼眶还泛着点生理性的微红,声音因为先前喉咙的不适应而带着一点莫名的喑哑,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精神头,反而兴冲冲地眨了眨粉红色的眼睛,格外期待地问道:

“那么,棘君,我也可以这么做吗?”

“……海带?”

——做,做什么事?

大概是最近每一次的温顺邀请给他带来了潜移默化的错觉,狗卷棘差不多已经快把最初的情况抛在脑后了——最开始,可是我妻夏野给他下安眠药试图去玩他的舌头啊。

无论是作为一见钟情后果断跟踪的痴汉,还是毫不犹豫就下安眠药当窃听器的病娇,攻击性一直都是毫不掩饰的旺盛,我妻夏野可从来没有这么无害过。

“唔……”

粉发少年眨着眼睛歪了下头,然后冲着莫名开始冒汗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的咒言师扬起了个可可爱爱的笑脸,拖着长长的尾调说:

“假装不知道想要逃避的棘君也可爱,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啦——既然棘君已经摸到了我的那么深的地方,那么我也想要触摸棘君的舌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