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可以这么做吗?如果刚刚把体温计递地再深一点,压到了舌根,会不会听到细细小小的呜咽呢……
狗卷棘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一旦脸颊发烫就没办法好好思考的病,而罪魁祸首其实就是引着他往“奇怪方向”歪的“新世界”。
……新世界里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么点儿,甚至这种只能说连皮毛都算不上的浮毛,越是让人有“这不正确”的刺激感,越容易引起人的兴趣,当初的狗卷棘大概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在自我安慰的“我只是看看”中一头陷了进去。
——快要从只看过里番的男子高中生进化了。
狗卷棘有点忧愁地想道。
——他可能要变成比胖达懂得都要多的糟糕男子高中生了,甚至很快就要过生日,达到了允许结婚的年龄限制……脱离了“未成年”名头的自己会变成那种糟糕的大人吗?
——不过糟糕的大人也不是不好,毕竟可以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老是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大概是真的被自己的行为惊到,背靠着床边抱膝蹲着的咒言师又开始思维不受控,胡思乱想起来,一直到后脑被蹭上一股热气,一个软软的热源裹着被子拱了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红得滴血的耳尖,他才惊了一下反应过来。
“鲑,鲑鱼?”
——体温计的时间足够了吗?
“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我妻夏野含着测量温度的那一端,眯着眼睛惬意地蹭了蹭咒言师后脑的发旋,然后才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下去:
“棘君保持这个样子发呆了好久,是在想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