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我妻夏野没说出来,因为瞬间满脸通红的咒言师快准狠地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对着眼神古怪起来的同学摇头否认“鲣鱼干鲣鱼干”……只不过并没有得到他期待的信任眼神。
“棘,我会申请调宿舍的。”
胖达意味深长地说:
“忧太现在还没回来,不过等回来之后,你们也商量一下吧……特级的听力可是很敏锐的,我听不到的东西,忧太可能听到哦。”
禅院真希也叹了口气:“不要耽误训练和上课啊,棘。”
狗卷棘:“……”
——好的,他在同学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解释也很苍白无力,单纯的饭团语根本无法说明什么,甚至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会信,就像胖达之前把他的“鲣鱼干”曲解为了其它意思一样。
算了,随意吧,咒术师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银发的二年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于是也懒得为了表明“我们没做过”而保持距离了——都在他们面前玩过夏野的舌尖了,保持距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桃子香味和正好能抱在怀里的大猫能给他温暖,狗卷棘的心情放空起来,熟练地吸了一口猫,然后把脸埋在白白嫩嫩的后颈上,蹭了蹭不动了。
银色的碎发扫在后脖颈上,我妻夏野的脸上仍旧泛着淡淡的粉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用软软的声音小声说:“棘君,好痒呀。”
“腌鱼子。”
胖达&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