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筱金泉捡了筱毓卜的话题。
“秋凤,你知道吗,筱毓卜上吊自杀了。”筱金泉皱眉说道。
“筱毓卜?”章秋凤一时不知道这个名字是谁。
“就是金乡的儿子。”
说到筱金乡,那在筱家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金乡的儿子筱毓卜?”章秋凤惊呼,“乡哥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谁说不是呢?”筱金泉坐到饭桌旁,看着桌上的猪肉,想到筱毓卜挂在天花板上舌头伸出老长的样子,突然就想吐。
章秋凤已经给他端了饭来,“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我吃不下。”
“那就别吃了,先说说筱毓卜的事吧。”章秋凤坐在饭桌对面,挺迫不及待的,一脸的八卦之熊熊烈火。
筱金泉:“……”
老公的食欲比起一个年轻人的死,的确不值一提。
“他是怎么死的?”章秋凤猜测起来,“车祸?还是游泳死掉的?”
无论是香河镇,还是嘉阳乡,每年都有年轻人要么出车祸死掉的,要么就是去游泳掉河里死掉的,章秋凤有次猜测,正常。
“上吊自杀的。”
章秋凤眼睛瞪得铜铃大:“天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上吊啊?金乡家里那么有钱,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今年都二十多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