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穿啊!你有两个女儿,怎么还穿得这么霉酸呢?”野花一想到自己家的海田被焦三凤拿了回去,心都在滴血,“人家女儿去赚钱也是人家的本事,不像你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抢夺别人的田地,你这种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我报应?你才报应吧?你儿子的手都被别人剁下来了,你还不积阴德,还这么嚣张跋扈,你小心出门被车撞死哦!”
“你才被车撞死呢!你全家都被车撞死!”
原本是当事人的谢大婶此时倒像个局外人看着焦三凤和野花唇枪舌剑。
焦三凤和野花的对骂声十分激烈,不多时就吸引了附近山田里干活的众人。
赵欢欢爬上后门山时恰好看到许多人手里拿着各种农具围观骂战。
“你女儿将来就不用陪男人睡觉吗?你女儿难道将来要送去当尼姑不嫁人?反正要陪男人睡觉,你哪有脸嘲笑谢晓雪?陪谁不是陪?”
野花骂人的时候,双手拍着,双脚跳着,就跟个小丑一样,偏偏生得人高马大,样子十分滑稽。
“就是,你焦三凤有种就留两个女儿在家里当老姑娘,否则就不要笑话我们晓雪出去赚钱,我们晓雪赚的是辛苦钱,比你坑蒙拐骗,用下三滥手段讹了野花家的海田干净一万倍!”
谢大婶见有野花撑腰,也时不时穿插着骂上两句。
焦三凤一张嘴对付两张嘴,不免要吃亏。
“谢大婶,陈大婶,我妈是屎拉给你们吃不饱吗?你们这里又急吼吼的联合欺负人!”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响亮地响在山野。
所有人都回过头去。
但见赵欢欢稳稳走了过来,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异常高挑,不亚于十六七的姑娘。
焦三凤家的姑娘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围观的群众心里都要为那姑娘惊艳一把。
见到赵欢欢走过来,谢大婶和野花都皱了眉头,她们之前可都双双吃亏这丫头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