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和跳跳不会的啦,就是你托的那个朋友不靠谱,哪有人买回来的药,一整个药瓶就装了一粒药,而且药瓶上什么说明书都没有贴。”
邓大婶虽然想要孙子,可是两个孙女生下来,她还是疼的。
如果有本家亲戚或者街坊邻居嘲笑她家没有孙子,她也会反唇相讥,不过回到家来,还是会跟儿子儿媳流露一下想要孙子的想法。
莫说邓大婶,兰金桦自己内心也是想要儿子的。
听着邓大婶的话,邓理恩默默扒了饭,扔下饭碗就出了门。
“理恩,大中午你要去哪里?”兰金桦在身后问。
“去找那个送药的朋友。”邓理恩头也不回。
邓大婶问兰金桦:“阿恩说药是送的?”
“他刚刚是这么说的。”
“他起先不是说药是托人找的。”
“是说托人找药,没有说托人买药,所以,那人找到了药之后就不收钱直接送了吧。”兰金桦猜测。
邓大婶有些沉重:“送药,算不算贿赂?”
邓大婶除了想要孙子这件事外,为人方面真没什么可以吐槽的地方。
儿子当了派出所所长,如果她是个腐败的母亲,只怕邓理恩家里已经是豪华大房子了,但是一家人现在还是挤在当年邓大婶丈夫留下的四层楼砖房里。
这件事上,兰金桦就没有邓大婶的觉悟。
“妈平常老是提点理恩不要贪污受贿,他就是个派出所所长,又不是财政部门,能贪污什么钱,再说这受贿吧,收个药怎么能叫受贿呢?而且收的还是一粒药。”
“红军那时候,不收老百姓一根针呢,你啊,觉悟不行,怎么能当派出所所长?”
邓大婶这么一说,兰金桦只好闭嘴。
她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婆婆撺掇邓理恩跟他离婚。
谁让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小女儿户口还是上在自己娘家户口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