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面宿傩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千树哪里好看。虽然味道确实很好吃, 但是人类判断美丑应该不是这个标准——难道这个蠢货还真是一个美人吗?

千树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如果这张脸不是虎杖君的脸,我现在已经一巴掌呼上去了。”

“啧。”

两面宿傩单手拉着头顶的拉环,屈尊降贵的略微垂首:“那行吧,你很好看为什么你还瞪着我?”

他想女人还真麻烦, 持宠而娇的女人最麻烦。以前千树就不会追问他好不好看这种问题咦?

仔细多看两眼,发现她确实还挺好看的。

两面宿傩伸出手指点在千树眼尾:“眼睛,很漂亮”

千树一把挡开两面宿傩的手:“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换成其他任何人敢在两面宿傩面前这么做, 大概已经被片成花儿了。但拍开他手的是千树——两面宿傩不仅不觉得冒犯, 甚至有点习以为常。

他以前又不是没有把千树片成花儿过。打完架千树照样对他没有好脸色, 大有一副我死了也不会对你笑一笑的气势。

事实上千树还真的做到了。她对很多人笑,甚至还对里梅笑过,只有在两面宿傩面前;在两面宿傩面前,千树从来不笑的,从眼神都动作都冷漠又厌恶。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能让两面宿傩安眠。哪怕只是枕着她的尸骨,生命漫长的诅咒之王也会突然拥有安静甜美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