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南谷光是千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普通人了。

听到‘南谷光’名字时,伏黑惠的心情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反正只要不是去找那群疯子,千树和谁学都可以。

他身子后仰靠着病床上的白色靠枕,道:“那你学会之后呢?会答应我吗?”

少年黑色的刘海正柔软的垂着,投下大片阴影。伏黑惠的床位恰好是窗外太阳无法照到的地方,整张俊秀的脸都笼着一层淡淡的阴影。

他问千树会不会答应自己时,眼底闪烁着偏执的光。那点眼神光在阴影中忽闪,莫名的透出危险气息。

千树眨了眨眼,忽然凑近伏黑惠。因为才吃了巧克力圣代的缘故,千树唇上有一股很甜蜜的气息——他们距离太近了,近到伏黑惠几乎错觉自己的嘴里尝到了巧克力圣代。

“惠,我不太能理解你们人类对恋人的定义。”千树很少骗人,那双圆润湿漉漉的眼眸正真挚的平视着伏黑惠:“我问过很多人,但是每个人都好像对‘恋人’一词有着完全不同的定义。”

“我会努力学习明白你们所谓的——恋爱的心情——但我也希望惠可以好好想明白,你对我真的是那种迫切的恋爱之情”

“当然是!”

伏黑惠打断了千树的话。他凑上去,干涩的唇撞到千树嘴唇上——少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