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和南谷光她们约着过来玩?”
他记得千树暑假是去南谷光那边过了。
千树点头:“是这样没错……灰原的妹妹也和我们在一起。说起来还是灰原惠先邀请了灰原,然后灰原又邀请了你——”
好家伙,泡个温泉就和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带一个过来。就算等会五条悟从汤池里跳出来,千树恐怕都不太会惊讶了。
她正掰着手指在和夏油杰清算其中的逻辑关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口哨。千树转头看向吹口哨的人——是个穿着短裤的男人,他意识到千树看过来后,表情明显更加兴奋了,正要试图上前搭话——
突然男人感到脊背一凉,随即目光无法控制的看向夏油杰;刚刚还对着千树温和微笑的男人,此刻看向他时却面色冷漠,姣好的面容中透出几分阴鹫。
好像一只维护自己领地的狼,正打量着挑衅者的喉咙。
男人下意识打了个寒噤,觉得自己惹不起那家伙,悻悻的准备撤人。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
他狼狈的摔在地上,又痛又怒,爬起来正要训斥罪魁祸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其实空无一人!
刚才那种后背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又来了。男人本能的感觉危险来自于刚刚他所看见的人,于是他转头往更衣室门口看去——
千树已经没有再看他了,正仰着头在问夏油杰:“那家伙为什么要吹口哨?”
“想和我打架吗?就他那样的我一拳能打哭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