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凪露出了茫然的表情。这个女人所说的语言她完全听不懂;不,也不能说完全听不懂,还是有点耳熟的。
似乎是中国话?
见吉野凪的茫然表情,女人皱眉,然后注意到桌子贴着日语的便利贴。她自言自语:“难道还在日本吗?”
说话的同时,她二次拔刀,将刚刚意图改变形态偷袭的真人躯体斩成三份;同时一脚踩住真人的脑袋,女人用不太熟练的日语询问吉野凪:“你好,我叫光熙,来自中国。”
“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或者你是否认识一个叫千树的女孩?”
“她长得很漂亮,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睛。你只要见过她,就肯定会有印象的。”
和吉野凪搭话的同时,光熙又斩断了真人试图再生逃跑的胳膊。真人躺在她脚下,满脸郁闷:“你倒是回答我啊!你是咒术师吗?”
“为什么你身上没有咒力波动呢?”
“好奇怪哦——”
因为有点好奇,尤其是光熙那份可怕的战斗直觉和身体素质,都让真人很想研究。但奈何光熙对一切雄性生物都没有兴趣。
除了岸边之外,她连其他男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所以理所当然的,光熙不会搭理真人。
但是吉野凪也没有回答光熙。在死亡的威胁下,她终于得以看见真人,以及将自己儿子贯穿的怪物。
这种正常人看见了都要崩溃的可怕场景,吉野凪却不觉得害怕。她从心底感到害怕的只有一件事情——她手忙脚乱的跑到顺平身边,脱下自己外套,试图堵住儿子不断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