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解开莫如归嘴上的绑带后，莫如归开口了，他的嗓音带着挣扎了好多天才有的沙哑脆弱：“小姐, 我好难过。”

陆宛有些惊讶，王梓书的耳扣饮过她的血后，王梓书就很快恢复了正常, 可莫如归好像还沉浸在惩罚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莫如归的程度更深一些吗？

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莫如归最开始就臣服的彻底，从属属性也比王梓书的更深一些，这样的话莫如归的惩罚状态比王梓书更难解一些也正常的。

想了想陆宛又摸向了莫如归的耳垂, 莫如归轻轻闷哼了一声，仰着脸看着陆宛，但因为他眼睛上的红布还没有拿下来，所以布料被泪水浸湿，看上去倒真是脆弱又可怜了。

然而这一次耳扣却无比正常，并没有扎破陆宛的手指，陆宛纳闷地收回手瞧着莫如归。

“你哪里不舒服？”

一边不走心地问着莫如归的情况，陆宛一边思考着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莫如归现在的状态。

“小姐，你碰一碰我，求求你，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莫如归的眼睛还被红布蒙着，只露出消瘦俊美的半张脸，下巴尖尖的，他的唇因为渴求而变得嫣红，在白俊的脸上显出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

这样俊美又出身高贵的男子，卑微低下地渴求着，请求着对方的随意处置甚至糟践，这样极致的对比足以让圣人为之神智昏乱。

陆宛不是圣人，陆宛只是个在残酷厮杀中走出来的疑心病帝王，所以在莫如归请求的一瞬间，她就拉下了脸：“莫如归，既然你已经清醒了就自己起来，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