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夜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堵住了乔以安的话:“一切要等人过来查看了才清楚。”

陆宛皱眉看向傅斯夜:“傅斯夜,你是故意的?”

陆宛并没有和傅斯夜争辩,因为在傅家的地盘上,是傅斯夜这个主导者做主,傅斯夜不管是想让她背下什么罪名,那都是轻而易举,就算她没做过的事情都有可能栽赃到她身上,更何况是这种别有用心的陷害了。

傅斯夜却只是讥讽地冷笑:“陆宛,你是有几分手段,但杀了人,你还想脱罪吗?”

陆宛呵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争辩吗,因为这一切我争辩也没有用,你傅少亲口定罪,那不管人是不是我杀的,最后都会是我杀的。”

这会儿被请来的法医也出声了:“这位先生是死于过度惊吓之下的心源猝死。”

没有外伤甚至不需要过多的罪证,法医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陆宛。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恶妇,我儿子是好色的一些,可他也罪不至死,你对他做了什么啊,居然硬生生吓死他,你歹毒心肠!”

刻薄妇人哭着骂。

随着刻薄妇人的骂声,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陆宛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