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你依然准备抓紧时间学习,不料被你最害怕的费奥多尔给抓出门去了。

“我想也不该让您一直待在狭小的房间内,如果您不介意,不妨与我出去散散心。”明明是邀约,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肯定句。

他直接把自己的短大衣给你披上,根本不给你拒绝的机会。

你果戈理还有西格玛待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凑得很近,和费奥多尔待在一起时,你却忍不住想要拉开距离。

……唉,费奥多尔先生,你就是我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代餐。

你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顺便一提,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是费佳亲亲的代餐,那么费奥多尔先生就是你代餐的代餐。

你和他并排走在俄罗斯寒冷的街道上,满脑子只重复着一个“冷”字,真不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都是怎么过过来的。

“您似乎很中意这顶帽子呢,茶茶小姐。”费奥多尔开口道,话题居然是帽子,谁让你们戴着一样的帽子呢。

“……是的,毕竟是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让我猜猜,该不会是您那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送给你的吧?”

“您是在八卦我吗,费奥多尔先生,我应该没有义务回答你私人话题吧。”

“好吧……”费奥多尔应着,语气里甚至没有一点遗憾,“或许茶茶小姐与我……我是说与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都很有缘分。不知道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没有告诉过你,这顶风雪帽,其实也是对他而言重要的人赠与的呢。”

……?